素衣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，毫不犹豫的抬脚踹在他的脚踝处。
杨云嵩一时不察，真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，眼看着便要摔个狗吃屎，一旁的江知序大发善心的扶了他一下，才不至于当众出丑。
他稳住身形后，慌忙躲在江知序身后，有点怯：“我是问她的身份，没有打听你的事。”
江知序眼里尽是迷茫，这不过才多久，杨云嵩怎会变成这般模样，尽失天下第二杀手的气度。
本着是他二人的私事，她不好多打听的原则，她咳嗽了两声，打破尴尬的氛围：“事情办妥了？”
素衣敛起眉目间的冷意与凛冽：“已按照您的吩咐，全部办妥。”
杨云嵩更为震惊，还真是主子和属下啊，他走到江知序身侧，啧啧称奇：“你是第二个让素衣臣服的人。”
“她是清安公主。”素衣咬牙切齿。
杨云嵩“啊”了一声，嘴能吞下一整个鸡蛋：“宋花枝不是清安公主吗？”
难不成先前弄错了？
愚蠢又乌龙的事，素衣应该做不出来吧。
他脑子飞快的运转，终于猜到了真相，激动的指着江知序：“你是……那个……”
江知序抬手将他的手指
缩回来，浅笑嫣然：“杨公子，我听闻你和宋姑娘有过约定，不知你可还记得此事？”
杨云嵩忙不迭点头：“我答应她，要为她所用。”
“既如此，杨公子以后不妨跟着明公子，任他调遣。”她手上的人已经够用了，将杨云嵩留给明夷则也能护着章绪和雪青的安危。
杨云嵩当即不干：“小爷和素衣一样，只听你的差遣。”他可是天下第二的杀手，岂是谁都能随意差遣的。
素衣抬脚又要踹他，这次杨云嵩有了防备，躲开了，委屈的看着她：“我又说错话了吗？”
“殿下说什么，你便做什么。”
还真是宋花枝啊。
杨云嵩撇了撇嘴，心里嘀咕着，小爷我又不是她的属下，但嘴上是连连答应，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情愿。